好烫。
同一时间,公司。
小许瞧着帅气逼人但脸色铁青的言温竹又坐在自家组长的工位,内心的土拨鼠在咆哮、狂叫,表面露出专业的笑容。
昨天,他见到的是几乎一样的光景。
比不出哪天的情况更噩梦……
当时,这位不可一世的太子爷误把江组的座位当成是他自己的,公然对人事没给他准备办公室表示质疑,而后在小许的森*晚*整*理提醒下发现他坐错了,当下黑着脸站起来。
那副模样,要小许说,太子爷这张脸长得有多独领风骚,他表现得就有多嫌弃,小许还以为他有洁癖呢。
没想到今天,太子爷怎么又坐在江组座上啊?!
江组又为什么不来上班?!
小许如哑巴吃黄连。
当下,言温竹挑起眉。
“又没来?”
小许肉眼可见的慌张,一拍大腿,解释:“啊…我们江组这两天身体不舒服,住院了。”
一瞬间,言温竹身上的冷气能冻死人。
“住院了?昨天你怎么没说?”
小许一个头两个大,但记着江澜对曾经他的帮助,颇有壮士割腕豁出去之势。
“对!就是住院!我们江组平日里从不请假,具体您可以看考勤。我昨天以为他能病好,今天就来了呢。就没说,哈哈。”
实际上,昨天小许打算今天当面跟江澜讲坐错工位后续,可江澜破天荒第二天又没来。
属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