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温竹直接贴上,一触即分。
如一颗石子投入水面,浅浅地,沉入水中。
江澜却脸上爆红,甚至有点结巴了,“你、你干什么?!”
言温竹淡定道:“不甜吗?”
江澜:“……”
一顿饭吃得黏黏糊糊。
快吃完的时候,江澜的电话响了,是好友贺一凌的,他指了指手机示意,起身准备去客厅旁边的阳台。
言温竹问:“昨天打我那个?”
江澜点头。
言温竹:“我是不是能听他给我道声歉?”
江澜便当下接了。
贺一凌的声音恢复平常的活力,“小澜,我刚醒来,发现居然睡在你家。昨晚喝的断片了,怎么还跑到你家。不过,我睡你床了,你睡哪啊?”
江澜:“……”
懂了,喝断片直接把认错渣男的事给忘了。
关键这怎么给被打的言温竹道歉?又该怎么讲清楚昨晚发生的稍显复杂的事?
江澜:“你昨天说了很多话,比如那个赵休。”
贺一凌:“哎,说他做什么,我没事,你别担心。”好友显然不想提感情的事,“倒是你,你猜我在你家看到了什么?”
江澜望了望言温竹,男人不紧不慢吃着苦瓜。
“我,你——”
贺一凌打断:“别我啊,你啊的了。小澜,你家居然这么多那啥,看来和你家新上司打得很火热很激烈啊。还有,洗衣机上有一条明显不是你的裤子,又哪个野男人的?”
江澜:“……”
完了。
同一时间,言温竹忽然从桌子处走来,插话:“我就是那个野男人,昨天晚上被你当成什么赵休打了一巴掌,哦对了,刚好也是阿澜的新上司,你看到的裤子也是我的。”
他对江澜的称呼改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