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。”

……

面对观众老爷，顾晨轩自然是和颜悦色，极尽风度的。

可是画面一转，来到路成和顾晨轩的对话时，他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。

“你这个该死的兲犊子，说好的好好表现呢？”

“这就是你的表现？”

顾晨轩心中是一阵急火攻心，上来就是拽着路成的领带，劈头盖脸地喝骂。

他看着路成的双眼冰冷锋利，简直是毫无情面可言。

他是《星说法》的导演——换句话说，他是商人。

作为一个商人，又怎么可能纵容手底下的员工几次三番的给自己造成亏损呢？

简直是不可饶恕。

铺天盖地的垃圾话海潮中，路成却是丝毫没有听见顾晨轩说的话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地挣扎。

“想改变的话，记得走正道。”

此时，薛绮临别的随口之言，却是宛如附骨之疽一般，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……

而后，他又想起所谓的正道人士，也就是和自己作对的壮汉——虽然不清楚苏皓许诺给他什么好处，不过想来应该不会给顾晨轩给自己画的饼小才是。

原来走正道，也是能有好报的。

心念急转之间——他还从自己的记忆中看见，从前自己还是不知疲倦的圈内愤青。

原来他也曾是站在阳光之中的……曾几何时，曾几何时。

看着顾晨轩不带一丝感情 色彩的眼眸，路成总算是下定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