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中潜伏的朱衣众们同时拔剑冲出,将摔倒在地的如意团团围住。
掌柜的看向不知何时从后堂出来的玉郎——心知就是他故意触动机关。但此刻如意竟真被控制住,他也只觉得后怕和侥幸,无心同他计较。
见越先生从后堂步出,连忙站到越先生身侧。
越先生拍手道:“做的好!”
立下功劳的玉郎难掩骄傲,上前挑开了如意的纱帽。但纱帽飘落之后,掌柜的却又是一惊,“是你!”
——眼前面容,根本就不是他所想之人。
越先生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认识她?”
“她是西街红香楼的头牌,平常最擅口技……”掌柜的心念百转,又惊又怕,上前拎起倒地的女子,急问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怎么会那花押和切口?”
那女子中了迷烟,又受惊吓,气息虚弱:“今天早上,有个女人给了我一两金子,让我学了她两句话,再上这儿来……”话音未落,便晕倒在地。
掌柜的腿上一软,慌张道:“完了,完了,左使故意派她来的,我们都活不成了。”
越先生一惊:“左使?陈左使?”
掌柜面如死灰道:“不,是——”他一顿,终是说出了那个名字,“是任辛任左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