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时候跟别的……”
宁远舟道:“那天在你在金沙楼,和那几个少年有没有这样,还有这样……”他模仿着那天如意和陪酒少年们亲密的举动,竟然一步不漏,“过,你都忘了?”
“那只是……”
“任如意,”宁远舟再次打断她,微微眯起眼睛,逼上前去,“你之前瞧上我,是觉得我武功高,个也高,长得也还算俊俏,可你知不知道,我的心眼其实很小?”
如意一时语塞……她这行为,确实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。
她最讲公平,也不强词夺理,干脆直接认了:“好,最多我以后不那样了,可你也得老实告诉我裴九娘的事。”
宁远舟眸子里便又染上些笑意,一五一十道:“我跟她订过亲,义父生前作的主。但是因为我被削职充军,婚约就此作废,她另许了人家,现在估摸着已经成亲了。她也没有写信给我,那封假信是于十三出的主意,他说只有那样做,你才会才会吃醋,才会感同身受,才会明白我为什么看你跟别人喝酒会生闷气。”他笑看着如意,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”
如意张口欲言,但却不知说什么,最终只能闷闷地转过身:“没有了。”
宁远舟再度替她披上披风,如意心气难平,依旧躲开。宁远舟不依不饶,还要再披,两人索性在来了一套小擒拿手的对招,你来我往,从屋顶一直打到院外。
两人手上招式不断,惊起树上栖鸟,扰得树下落花纷飞。却是宁远舟一招先得,将如意锁在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