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这是什么命,摊上这样一个主君!
张宝又严厉嘱咐一番,告诫这些美人不许将今日的事说出去,美人们已经被吓破了胆,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回到房中,自然纷纷点头。
张宝吩咐人将这些美人送回房中,露出难色,主子这个样子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后,太难了!
忧心忡忡同陶姑姑嘀咕:“主子如今这名声本来就差,你不在外行走不知,外面人都说咱家王爷……”他左右看了一眼,“说咱王爷不行,这才不近女色,今日的事传出去,怕是世家的好姑娘更没想嫁的,太妃娘娘前儿个特意点了老奴,早日让王爷有嗣是正经事。”
陶姑姑知道张宝身上的压力,宽慰道:“不是晚上就有新美人进来,或者里头能有王爷中意的。”
来来往往的,这后院进了多少美人,都快塞了不下了,也没见王爷碰过谁一个手指头。
真的能有他家王爷中意的吗?
张宝觉得希望渺茫,陶姑姑道:“万一呢?”
“无论怎么说,人还是要心怀希望,心怀希望日子才有盼头,没准就有了。”
张宝有点悲观,死马当活马医吧,“若是有好的,直接安排侍寝试试吧。”
陶姑姑一口应下。
酉时四刻,一溜粉娇停在后院侧门,陶姑姑领了得用的往侧门上接人,这次新入俯的美人一共有十名,出生各不相同,陆续下了轿子,一水的粉裙,新嫩的像梅花枝子新长出的萼点。
“明琴,明画?”陶姑姑对着身契点二人名字,“你们是双生姊妹?”
两张一模一样的美丽面孔相视一笑,柔柔一俯身,齐声:“姑姑好。”
二人是教坊司头牌,身子柔弱无骨,嗓音清甜,陶姑姑摊手,让两人跨过门槛进去。
一姑娘大步越过第三名姑娘,站到丹墀上,“本姑娘闺名贺姝,我父亲乃是五品右春坊庶子,可不是什么教坊司这类的腌臜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