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她忍着,到后面,只觉得自己的皮肉在他的吻里化了,可是依然无法缓解那种想要被吞噬的念头。
难受的哭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他怜惜的抚摸她额上湿了的碎发。
她泛着羞耻的泪花,足心蹭着床单,蚊子似的细声,“像刚才那样。”
他只做不知,醇厚的低声,“刚才,哪样?”
她牙齿死死咬着唇瓣,握着他的手探过去,可她不知这人的坏。
他朝床上一趟,“本王的腿有残疾,你自己来。”
难受的厉害,宋知枝哭的更惨了,“我不会。”
他勾唇,在她唇边,低哑的蛊惑:“我教你。”
他将她逼到边缘,看她失控到底,自己分开足,紧紧锁着他,哄她喊出一句句西女的荤话,任由他玩花样,他终于满意,愿意满足她。
她从不知自己有这样一面,整个人都痉挛,控制不住自己的声,穿破了风声,指尖掐进他颈子的软肉,撕破了床单。
他爱怜的吻她眼角的泪珠子,“本王这下相信,小知枝谗了本王许久。”
她羞臊的想掐死自己。
两人闹到半夜,再停下来,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