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枝目光在集市上搜寻一翻,看见果然有卖粟糕的,抓着储司寒的胳膊拉过去,储司寒原本不知道什么是粟糕,一看到就知道了。
“还说要存着,转头看见小生长的漂亮就充了打赏,”储司寒从鼻腔里哼一声,“将金子赏给喜欢的小生,就请本王吃几文钱的东西!”
宋知枝气的跺脚:“我才没有喜欢那个小生,你胡说,我是赏给那个武生的,再说,是你先给那个花旦打赏的。”
“你就是喜欢书生!喜欢气质文雅,文绉绉的,会用花言巧语哄你的,”储司寒指着粟糕:“你看,这是你和你的裴哥哥庙会上一起吃的吧,你这是又将本王当成你的裴哥哥,一起回忆往昔吃粟糕?”
宋知枝:“你胡说,我才没有!你干嘛总是老提他!我没有想起来他,总是你在提,我就是觉得你会喜欢,请你吃粟糕也有问题,你这是什么道理!”
“狡辩,这里有那么多吃的你不提,偏让本王吃他吃过的,此前是你自己亲口承认将我当成他轻薄的,”储司寒将她的粟糕拿起来扔到路上,“本王不吃,也不准你吃,你休想吃。”
宋知枝:“……”
粟糕滚在地上,被路人靴子踩中,匾在地上。
“我是随口编的,才没有将你当成他,”宋知枝气的跺脚,“你不讲理,你也太霸道了,你总是冤枉我。”
“本王霸道?”储司寒说:“对,本王霸道不讲理,哪有你的裴哥哥温柔,你心里很讨厌本王,很后悔没做成他的妾室吧!”
宋知枝:“我没有讨厌你,也没有后悔,您是我的恩人,你救过我好几次,我感激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讨厌你。”
“你刚才还指责本王霸道,你心里就是觉得本王霸道,”储司寒:“看,你还是惦记着书生,对本王只是感激。”
“两位,你们谁先将这个粟糕的帐结一下?”摊主忍不住出声:“钱还没付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