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去跟你大伯说,虽然他只是待诏,但同期考学,如今入仕的一定不少,应天府就这么大,总有熟人能说上话。”
“这......我......我大伯为人正直,别说他现在还不是个正经官,就算是做了官,我也不好开这个口。”
“不好开口,也得开,现在要救的可是咱父亲,况且你大伯不是还欠你五百两没还嘛,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,你尽管开口,让他们自己去想辙。”
“那我去问问......”晏晴被晏然推到门口,做准备出门的样子。
此刻赵家大房奶奶正屏息站在门口,绮月和绮霜藏到小屋里,装作没看见。
晏晴站在门内,也被晏然带动的表演上瘾,她努力憋着笑:“还是算了,之前大嫂嫂从我这拿的五百两还没还,若我今日去跟她说官司的事,她会多心。”
“这怕什么,都是一家人,她缺钱了找你开口要,我们家有事了,她好意思袖手旁观?我都说了,咱家不是让你大伯徇私枉法,只是让他帮找几个故友,递个话而已,举手之劳,他还能拒?”
晏然还没说完,就听门口细细簌簌的裙摆声音,渐行渐远。
姐妹俩会心一笑,绮霜和绮月也从小屋里跑出来,房里众人都开心地笑起来,晏然笑得尤其明媚。
“你说若刚才嫂嫂进来,答应帮我们疏通关系,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,你大伯现在是‘啥也博士’,谁会帮他?况且他现在正是谨小慎微的时候,哪能轻易为了咱父亲去求关系,”晏然自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