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能,她怎么会,她怎么可以....是上位者的姿态来主导这场殢雨尤云。
锦褥被人由外掀起,回忆中太子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时,男子眉宇间少了几分潋滟笑意,透出几分紧张关切。
詹灼邺抬手按在小少傅额头上,发现女子身上的烧已经退下了,只不过女子双颊还是红艳艳的,宛若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。
可他却不敢轻易下嘴品尝。
自从那夜他将小少傅带回太子府后,昏睡中的姜玉竹就发起了高烧,足足烧了三日。
詹灼邺找来府邸里的慕容神医问诊,神医隔着纱幔搭过脉后,面色透出几分古怪,最后直言道:
“启禀殿下,姜小姐的身子打娘胎里就带着病症,体质较为虚弱,这催...情的药物虽然有助床帏之乐,可女子第一次用药就如此凶猛,导致元阴亏虚,才会突然间发起热来。臣开些补气滋阴的药膳调理上几个月,姜小姐的身子就无碍了,只是在服药期间....切莫再行房事。”
听过慕容神医的嘱咐,詹灼邺不免后悔他那夜太孟浪,小少傅这株娇花弱不经风,初承雨露,浇灌得密集点便要受不住。
拥着女子娇娇柔柔的身子,他垂眸关切问询:“少傅觉得如何?”
姜玉竹并不知自己烧了三天三夜,脑中仍懊悔她办下的荒唐事,忽然听到太子这句话,还当是问她在那事之后的体验感。
太子这位学子,未免也太勤勉好学,拾遗补缺,力求上进了些。
她双颊红晕更甚,低垂着头轻声说:“嗯....臣记不太真切了,不过想来...殿下还是挺辛苦的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