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,你为了一个女人要分家,你这是拿刀戳我的心窝子啊。”
谢文婉看着上官云刚刚还趾高气扬,端着国公夫人的身份,此时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还一边哭一边数,叹为观止啊。
所以,人其实都差不多的,只是没逼到份上,只要气氛形势烘托到位,贵妇人也能秒表泼妇。
再一次,谢文婉对这些所谓贵妇人的滤镜碎了一地。
“我也想要你跟我亲近,可你要跟着你祖父,我有什么办法?”
陆睿一阵苦涩,他只比直哥儿大三岁,到祖父身边时已经七岁了。
“你小时候见你祖父你非要跟着他,你也因此学了一身本事。”
“你现在反过来怪我与你不亲近?”
“你这样对我公平吗?我是你母亲,你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,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?”
谢文婉对上官云有刷新了三观,一边哭,一边还指控是陆睿自己要跟着祖父,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错。
一边用自己母亲的身份道德绑架陆睿,一边哭得像是全天下人都在欺负她一样。
这特么真是感天动地的好母爱啊。
陆睿本来刚刚还有些难过,但见上官云这样,最后一点难过也没有了。
“母亲没有对不起我,是儿子小时候不懂事,未能在母亲膝下围绕。”
“儿子也从没怪过母亲疼爱三弟,三弟是我弟弟,我一样疼爱。”
“今日的事也跟这些无关,只是儿子常年在军中,知道一个将领公平公正对一个团队的影响。”
“同样的,一个家庭,主母的公正与公平一样重要。”
“作为儿子我可以接受母亲的不公平,但作为国公府世子,儿子不能再眼睁睁看着。”
“所以,今日分家不是我作为儿子的身份提出的,而是我作为陆家世子的身份提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