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婉没想到这么快就闹起来了,不过想想也是意料之中。
“这个政策是谁想出来的?”
陆睿:“白知礼的原意应该是让城中的富户多捐一些。”
谢文婉:“如果他的原意不是这样,我也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。”
“总之,富户有没有捐我不知道,但是穷得揭不开锅的老百姓被逼的要自杀了倒是事实。”
“我今天听那衙役说,负责这件事是一个姓周的主薄,他的岳父开了一间绣房叫香绣阁,为人很是猖狂。”
“那卖糖葫芦的小贩也说了,衙役们逼着他们捐,但是没有去香绣阁逼捐。”
“还有街上很多商铺都因为害怕被衙役逼捐,直接关门了。”
谢文婉觉得白知礼多为一方父母官,也算是一个人才,一件事干下来,竟然能搞出这么大的民怨。
陆睿这些时日都在准备与瓦勒人谈判的事,还在处理那瓦勒三王子的事,所以对安置街上的流民一事他真没怎么关注,今日也是衙门那边来求助,说有老百姓闹事,这才知道事情不顺利。
如今听谢文婉这样说,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,跟瓦勒马上就要谈判,黑土城自然不能乱。
“你放心,我会让人注意到街上的动静。”
“白知礼在南大门那边安排了一个流民落脚点,正好,我们一起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。”
陆睿带着谢文婉便直接到南大门流民安置点去。
安置点是在一快大平地上,地上搭建了很多的帐篷,入口处有人专门做登记,进入安置的流民,会发放一个身份牌之类的东西。
最近的居民区离这里也有五百米以上,周围有很多士兵在巡逻,应该是负责安全的。
住宿区边上便是厨房,有人在做饭,旁边的大木桶里还有熬好的中药,谢文婉问了一下,都是预防风寒的药,还有姜汤也是保暖用。
就这流民安置点来说,做得还是不错的,可以说是井然有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