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阅川静静听完,双眸微缩仔细审视夕如大半晌,冷声问:“你确定自己没记错,此前来过很多人。他们只说,要在村里找到离村的办法,没说过什么虚世,灵能,能量磁场异常之类的话。”

“我……”钟阅川态度凶傲,夕如有点怕他,朝徐临身边挪了挪,“他们说的话,我有许多地方听不太懂。”

“但他们确实说,村子出不去,必须另外找路。”

“至于你刚才说的什么……”

钟阅川不耐重复:“虚世,灵能,能量磁场,灵术师,除灵师,或者天一盟。”

他一撇嘴,“再不济,特殊事务处理局。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夕如摇头,“我没印象。”

“他们或许说过,但我记不得。”

这类词眼对她来说很陌生,听不懂的名词,过耳便忘,也是正常。

“而且,在我的记忆里是这样,可是,”她声音微颤,“我不确定,自己有没有记错。”

不停重复的婚礼,不同的外来者,明明这么奇怪的事情,村里人却一点不觉得有问题。

若非有外来者告诉她,她没记错,所有经历过的事都是真的,夕如真的会认为,和全村人都不一样的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。

现在被钟阅川这么一问,她又不禁怀疑,自己的记忆是否出了问题。

其实,并没有那些外来者来过?

钟阅川皱眉啧了一声,又问:“一直重复的,只有这场婚礼?没发生过别的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夕如摇头,“那天之后,我就吓得不敢再乱跑。”

“那些村外来的人,他们在村子里遇到了什么,我不清楚。我也不知道,他们是不是离开了。因为我再没见过他们。”

夕如知道的事情实在有限,只能告诉他们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