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碗往旁边小几一搁,越秋河擦着手,喉间吞咽残忍说出:“继续吧。”
“咳咳,记得你那日曾说越宗师已经死了,就把他忘了,你这样,让谁忘?”徐程有些暗讽,越秋河倒认为折腾至此,总算听到徐程说了一句人话。
“你引出黑蛟龙,我便知道你就是小河,见你与死神亲密关系,知道同修无望.......”
“等等,那个什么亲密关系你误会了,先说你知道我是小河,你就是小天?小天就是你徐程?”越秋河站起身,在床沿前来回走动,激动难掩,不断摩挲红骨指环。
忽地脚下止步,问他:“你知道是我,却为何不认我?”
“我认你有什么好处?”徐程板着脸瞪着他反问。
“也是,不,正是。因此你暗中联络各大世家门派追杀我,你恨我害了云娘沈爹?”越秋河不自觉学起蓉姑,双手插|腰,思忖猜测。
忽地撞上徐程目光,察觉不雅连忙收手。
徐程靠在床头,怔了一下,随即露出心中怨恨:“不是因为收留你,我和云娘沈爹一家人不知道多安定幸福!不像有些人,入了宗派就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。
通知他们来,我猜到也杀不了你,我也不想杀你,我要利用你们,将你们逼入徐氏陵墓,将徐川的恶行揭穿,为云娘沈爹沉冤得雪。”
说到这,徐程看到越秋河摩挲着他的指环沉思不语,他接着继续:“后来司徒潇独自出了陵墓,说你们死在坍塌的陵墓中,他也将陵墓下发生的事告知与我。”
听到此处,越秋河想到在陵墓坍塌的那一瞬间,洛夜白随自己同时转换到他变幻的白云间,眼眸潋滟中的光亮倏然暗淡,洛夜白到底有没有坠入深渊?
“我着手准备就要颁布徐川罪行时,太湖来了一个人。”徐程语气变得低沉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