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夜白偏头看他,游刃有余反问他:“我不折手断欺辱你,你不怨恨我?”
看到他认真,越秋河总是那般襟怀坦白:“不恨.......但是......”
霸道之人都不允许他人讲完,便道:“到底我手段还不够重,接下来我会一次比一次狠,绝不手软,直到你臣服于我。”
一缕阳光穿破重重树叶,恰巧照射在洛夜白侧面,他的轮廓线条被光亮衬得极是好看,越秋河勉力挤出微笑:“洛夜白,你该回屋睡觉了。”
要想尽快查清真相,就如同烈日的炽热必暗藏进薄凉的月色,洛夜白只能生仇恨,而不是志同道合。
洛夜白吻他的时候激烈狂热,恨不得融化后吞吮入腹,越秋河无从招架他的霸道野性,论及查太乙金镜铠甲人,他却顾忌生死仇恨,越秋河看不穿洛夜白的城府,心生万重隔阂,逃离是唯一的出路。
这一日醒来过早,天不见亮,发现洛夜白不在身侧,难得机会独自走出了白云间,起初无非也就是想去看看何夕良,毕竟许久未见,给他带来诸多棘手之事,心生愧疚,小天也生死未卜,越秋河摁了一下胸口,收起心思,观赏路旁景色。
“你站住......”
无声的脚步陡停,越秋河揉了揉眉心,以为自己眼花,再度细看,确定是孤身一人的怀渊,他惊愕问:“怀宗主?您、您吓我一跳,这天还未亮,您如何埋伏在此?”
此刻,虚空飞马上的怀渊气急败坏,又老气横秋,终见越秋河现身,也没空讨论他在此候了多长的宝贵时辰,如同治病救人,单刀直入:“小潇出事了,你救与不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