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倒是可以跟着。

“琢磨什么呢?”齐镇挑了挑眉。

“没什么,你好好跟着吧,别和我走散了,”陶缇道。

“?”一会儿一个态度,费解。

小区保安没拦他们,也没要求做出入登记,管理并不严格,而一进入,迎面便感到一股死气沉沉扑来,不是小区里没有住户,有,大树下有老头儿纳凉,也有出入的住户,可看他们一张张脸都没有盎然的精气神,仿佛一个个晚上都没睡好。

齐镇微微颦眉,他也是将死之人,更能清楚地感受到死气:“你到底干嘛来了?”

陶缇不爱多解释:“我们两个不熟,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。”

“一回生两回熟,你别忘了,我们还结婚了,名义上是婚姻对象,我也警告你,别吃狗胆挑战我的耐心,”齐镇喋喋不休。

陶缇懒得再搭理他。

他们从大门进来一直走是小区内行车来往的主干道,地方挺大,帝江还在不在小区内未可知,盲目找不是办法,但总要寻点蛛丝马迹,比如小区里有没有出现过怪事,白天来也好找人打听。

他拐进一旁的林荫道,说是林荫道,却没有多少能遮阴的地方。

周边的香樟树都泛着枯叶黄,树叶凋零,在地上累积了浅浅的一层。香樟属于乔木类,新旧叶更替快,所以终年常青,照理说不应该呈现大片枯黄。

“这儿的树长得比你还磕碜,”齐镇嘴里不留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