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是小瞧你们了,居然纠缠到了这个地步,”女鲛人的目光划过陶缇几人,最后落在齐镇身上,“不过我可以大方原谅你们,孩子不是你们的和你们无关,就此停手,我可以派人送你们回去。”
“既然来了,就没想过空手回,”陶缇冷声说。
女鲛人阴狠地盯着他,她在陶缇手里吃过亏,被火撩的疼痛还能清晰回忆起来,但仪式不能被中断,道:“打得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,这样,我们鲛族有无数珍宝,想要什么尽管拿怎么样?”
“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是原则问题,”晏湖开口,说着看向了陶缇。
陶老板是生意人,万一临时变卦就多了个敌人。
陶缇想也没想:“我没有原则问题,所以想先杀了你们再拿。”
“哈哈哈哈....”齐镇大笑,够坏,够资格当他小跟班。
女鲛人面色变换,正要下令,忽然后背挨了一掌,口中喷出一口血,在水池周围除了跪着的秦玉成和抱孩子的男鲛人再没有旁人,这一掌来得蹊跷。
男鲛人一惊,抱紧了孩子立马退开好几步,结果被拦腰斩成两段,在倒下之前他将孩子抛飞出去。
“宝宝!”星河现身。
她和黑衣人在陶缇他们动手开打时也上了祭祀台,只是隐而不发等待时机。
此时黑衣人也现了身,踩着水池边缘一点,飞身接住了孩子,落在了陶缇几人前面。
“你、你是....”女鲛人抓住水池边缘,几乎要把指甲掐断。
“孩子他爸,”黑衣人沉声说,接着取掉了帽子和口罩,露出了一张大家都熟悉的脸,前段时间齐镇结婚还是他亲自主持的,也是齐镇的大哥,囚牛齐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