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等我打死他再....”
“别动!”陶缇低低地喝了声,说话时动手利落地抽出了齐镇的皮带,将其扎在流血的伤口上方,双手捂住,目光搜寻着能包扎的东西,但房子里一片乱七八糟。
他在想着治伤,而齐镇脑子里在想别的,沉沉的目光定在他脸上,几欲烧起一簇火苗来,大声质问:“你为什么老是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,上上次老子救了你,上次又救了你,今天还是我救你,你怎么回报我的,刚才又是什么语气!”
睚眦总是被凶,相当不服气!
“你就不能笑一个?”
“我又不是卖笑的,”陶缇一句话把齐镇堵死。
他也想不明白,一个癌症患者不好好在家躺着休息乱晃也就算了,打架时还要聒噪,聒噪也忍了,现在受了伤为他好他还不领情。
齐镇气结,胸腔里团了闷气上不来下不去,磨了磨牙:“好,以后不救了。”
“嗯,”陶缇应得爽快。
他最好人类不要参与进来,一来对方身体本来就差,二来不想欠任何人情,即便自己根本不需要人类来救。
可这话让齐镇胸口更闷了,闷到发疼。
“自己先捂着,”陶缇说,他从乱七八糟的家具里看到了只柜子,翻找过后没找到医药箱,但拿到了几块干净毛巾,三下五除二把齐镇伤口裹住,免得沾上空气里的灰尘细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