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吓他”
林正远从口袋里掏出手绢,仔细的擦起手。一丝不苟的面容因为蹙眉展出几道皱纹来,带着上位者的掌控。
谷垚懒得回他,但人还是得讲礼貌。
“你管我”
林正远擦手的动作一顿,没什么反应的继续擦下一个指节。
“玩闹也要适可而止”林正远这话说的像是可亲的长辈在教育调皮的晚辈。
不过听在谷垚耳朵里和苍蝇乱叫没什么区别。
“珠光大厦,你的手笔?”谷垚问。
说是问,语调却是笃定的。
直到两只手都干净了,林正远把手绢叠了两下,很规整地放到了谷垚靠坐的桌子上。
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不过丢在夜里的话是留给谷垚的。
“你跟你师父很像,都太天真”
和放在桌子上的蜡烛、香台格格不入的规整的手绢一样,听林正远说话对谷垚来说和吃屎没什么分别。
谷垚觉得这桌子的想法跟自己一定是一样的,不然怎么他放个垃圾手绢,这桌子就开始晃动。
晃动?
“卧槽!”
谷垚瞬时站起,回头的瞬间头发还被甩在眼镜上,俨然还不清楚状况。
桌子应声碎裂,四分五裂地倒了下去,本来就昏昏欲睡的蜡烛彻底灭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