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说，不应该这样才对。

莫无妄咳嗽完，白丛拿过了林缘归手中的水，喂莫无妄喝了一些。

莫无妄喝了小半杯的水，润了润嗓子。

白丛将水杯放下，林缘归放回了原位。

“莫少。”舒争言轻轻开口，“你现在感觉怎样？”

“岔了气。”莫无妄摇了摇头，“其他倒是也没什么，走吧，先吃午饭。”

白丛沉默了一下，推着莫无妄的轮椅出去了。

“莫顾问，白队。”孙妙妙在餐桌跟前举手招呼，“都好了，快来吃吧。”

莫无妄笑着应了声，“来了。”

午饭的时候，莫无妄倒是想自己吃的，白丛没让。

莫无妄也没坚持，都是白丛喂的。

白简微微怔了怔，这倒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他哥和莫无妄相处。

看着白丛细心的给莫无妄喂饭，喂菜，体贴非常，这样的白丛，是他从未见过的。

从未

白简忽然想起了莫无妄说的那些话。

“你吃。”莫无妄笑着道。

白丛点了点头，他也不是只在喂莫无妄，自己也有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