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,性偶是将生命完全物化商品化的侮辱性词汇。
清铃绝对无法接受,有人说零是性偶,或者用垂涎下流的眼光看祂。
“那祂的名字是?”何申追问。
“……”
清铃略微犹豫。
“好了,我明白了,你不必再说。”何申长长叹气,“如果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……”
不知怎的,清铃有种干坏事被妈妈抓住时的心虚感。
明明已经好好睡了一觉,此刻她的神经却又开始痛。
她不由自主地辩解:“我与祂志趣相投,总之——”
她的言语被零垂首在她脸颊轻吻打断。
“你们!”何申大怒,“清铃你疯了么?”
清铃确实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被零急疯的。
不是,这家伙怎么回事,现在可是在说正事的场合!
然而细细密密的吻像是雨点,滑落的银发遮住她的视线,清铃越发大急。
“你冷静点……何申还看着呢!”
救命,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就开始?
本来没穿衣服披着头发也就罢了,怎么还干脆亲起来了?
她的耻度也就是在晚上舔舔摸摸,还没到公众普雷这么破耻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