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看得出你很宝贝这块玉,所以,若是你还后悔,我可以再大度地给你一次机会,三局两胜?”
“一局定胜负就好,”傅子廖将手轻轻搭再桌上,与他对峙,“赌桌上从没有后悔一说,就算是你,也不行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周建宁标志性的爽朗笑声再次响起,“在置州,就没有会让我后悔的决定,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——”
周围也是讽刺嘲笑声一片,周建宁再次强调:“那我可就开了,输了可不许哭鼻子!”
嘈杂的声音中周建宁打开了骰盅,趾高气昂的模样瞬间黑下来,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猛地抬头看向傅子廖,愤怒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:“奶奶的,输不起?”
周围地静谧忽然爆炸开来,有人惊讶骰盅打开后的一堆碎屑,有人对傅子廖指指点点。
傅子廖从小到大嚣张惯了,除了傅凌秋,还没有谁能让他低头,周建宁的无视尊卑于欺骗行为已经狠狠惹怒了他,现在已经无须再忍。
他哂笑一声,召出配剑,说:“只许你出老千,不许我动手脚?输不起的到底是谁?”
傅子廖的杀气肉眼可见,周边已经有些混乱,眼见着一场血腥就要弥漫,一只纤纤玉手放在了桌上,出声打断:“这位公子且莫着急,先再看看你骰盅的点。”
女子的声音不大,甚至有些怯懦,又柔软且平静,但却在嘈杂的环境中炸起了水花。
傅子廖静静看着谢圆圆走向周建宁,而后者直接将她揽进怀里,再看向傅子廖的时候又是满含挑衅:“哈哈哈,说得对,你再看看你的点啊。”
“做手脚也不一定就能赢过我!哈哈哈!”
傅子廖认出了谢圆圆,却没什么反应,再注意看的时候,自己开出的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罩上,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果不其然,等再打开的时候自己的骰子也碎成了靡粉。
“这样玩有什么意思啊!”
周边人已经开始起哄了,显然对这场赌局很不满意,“就是就是,你们这很明显就是带了个人恩怨,还玩什么玩啊!”
“重来重来,周大公子可别跟这小子一样玩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