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燕尾服的人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两张缀金的请帖,道:“那位少爷托我办点事。”
酒店的服务生认得这张请帖,曾经有无数个豪门少爷小姐收到过一模一样,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权干涉,于是点了点头,轻敲套房的房门。
房门打开,余夫人站定于门口,问道:“怎么?有什么事情吗?”
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微微躬身,递过手中的两张请帖。
余夫人接过后看了看,随后她看向服务生,又问:“那我们儿子呢?”
服务生闻言回答道:“夫人,余少爷已经在船上了。”
……
清晨,华贵的游轮上已然没了灯光和喧嚣。
余知知的身体酸软的厉害,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,并不是很想面对这明亮的阳光。
他的身子被萧辰安毫不留情的折腾了一晚,只要稍有动作,腰的酸痛感便会流向四肢百骸。
萧辰安百般无赖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,慵懒地看着外面的光景。
突然,他注意到床铺上的人有了动静,看到对方皱眉眯眼,随后把自己包在了被子里。
他挑了挑眉,走过去,问道:“知知,醒了吗?”
余知知蒙在被子里,萧辰安的身音闷闷地传进来,他的声音有略微的沙哑,道:“没…有醒。”
“嗯……”萧辰安的心情很好,说话时带着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笑意,“你爸妈现在在我的船上。”
正在被窝里酝酿第二波睡眠的余知知猛地坐起来,紧接着,他“嘶——”一声,条件反射去揉自己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