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清风明月,还不是看着碗里的,吃着锅里的,竹马跟天降都想要,真实贪心不足蛇吞象。
谢星河不由自主地嘲道:“薛济呢?怎么没跟你一起?”
褚寒峰皱眉:“你关心他做什么?”
梁宥杰听着二人的交谈,也没明白是哪里来的火药味:“薛济?今天也约了他吗?”
话音未落,门又被人从外推开。
三人噤声,齐刷刷看过去。
余丞正抬手整理自己的棒球帽,猝不及防对上同时循声看来的三双眼睛,刚刚踏进包间的左脚陡然一僵,当即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尤其是……
褚寒峰怎么会在这里?
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?
但是这三个人在里面做什么?
气氛为什么有点不对劲?
余丞表情空白了一秒,欲言又止问:“我是不是……打扰到你们了?”
“当然没有,”谢星河赶紧把人拉进来,扭头就见褚寒峰竟然已经落了座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结果褚寒峰没理人,只将视线放在余丞的方向,问:“这就是你跟薛济说的有事?”
余丞莫名奇妙瞅了褚寒峰一眼,也没想到薛济怎么连这个都跟褚寒峰讲,琢磨了半秒才开口:“也不全是。”
褚寒峰若有所思:“是吗?”
余丞捻着帽檐,不以为意回:“染头发还挺花时间的。”
说着余丞把棒球帽一摘,那头惹眼的奶奶灰顷刻间展现在几人面前。
像是特意彰显个性,余丞还特意挑染了一缕粉毛,此刻那缕粉毛被之前帽子压得微微有些翘,显得十分不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