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那场刺杀目标本就是他们二人,谁中都一样,冯晏安自嘲着自己,不管是前世、还是这一世他和齐正总是给她带来灾难。

那眼前的她呢,前世今年在乾城她为齐正挡刀,是否也被种过?

可那时候齐正已中蛊,想找他之人,通过这母蛊随时都能找到他,何必再中一次?

前世找到子兰时,她身上的武功尽失、筋脉寸断,连百里都没查出原因,只说不是武器、内力所致,除了武功尽失、筋脉寸断,身体并无其他中毒特征,所以也不是毒所致,该是一种不知名的蛊。

那她是何时中的?

“若中蛊之人不服下母蛊做的药引解药,会如何?”

冯晏安惴惴不安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褚子兰,有种不好的预感破土而出。

褚子兰背过身去,咬牙切齿,隐忍心绪,控制自己内心的不甘,几度深呼吸,慢慢回答他的疑虑。

“一年,中蛊一年若还未解,控制母蛊的人可在离子蛊一里范围内用火烧死母蛊。”

冯晏安右手紧紧握住剑身,轻声追问不知是怕惊着她,还是怕惊着她。

“中蛊之人会如何?”

不甘又如何,都过去了,三年了,现在说来已是隔世,万般皆已放下,都是红尘的苦命人,何必挣扎自扰。

逼迫自己想开的褚子兰接着回道,“子蛊感同身受母蛊,中蛊之人受万蚁蚀骨、烈火焚烧之苦,半个时辰后武功尽失、筋脉寸断,当真是生死不得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