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造成这种不开心的凶手有自个儿一份,孟照危不由有些悲愤,瞪了眼身侧的同门,心道:“你们从前怎么不告诉我这种事,天天说我保持原状就好,现在好了,搞得人家不高兴我,人家肯定嫌弃我啥都不知道!”
孟照危的心思完完全像写在脸上,师兄一眼看出,便无奈道:“行了,这些事我们会慢慢教你的。”
炼器宗长老出面对沈纵颐致歉:“沈小友,让你见笑。照危心性单纯,行为不当,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沈纵颐等了许久,没从孟照危身上,感受到外来者的气息。
她半是警惕,半是不甘,出声轻柔:“孟道友性情很好,我并未有受到冒犯之处。”
“幻境中,我与孟道友相伴了些时候,自清楚他是出自善意的。”
浓秀眉眼弯弯,沈纵颐温暖的嗓音里带着隐秘的试探:“其实孟道友不必赠药,陆浑山从不会吝啬弟子伤药。道友如今所为,大抵是因刚出幻境,情绪正特殊。”
阿愫立马点头,哼了声说:“大抵过了两日,孟道友还会惊奇会将这部分丹药赠与师姐呢。师姐,你别要他的药,绝了他日后讨回的可能。”
孟照危猛地抬头,捏紧储物袋,掷地有声:“不是部分!”
他盯了阿愫一眼,强调:“是全部。”
接着他强忍着低头的冲动,直视沈纵颐,郑重解释道:“我有多少丹药,我就给你多少。我孟照危从不遮遮掩掩,我要喜欢的东西,我必须要倾尽全力地对她好,这样我才高兴!”
沈纵颐轻怔。
他们炼器宗的弟子服是统一的暗红色劲装,紧袖绑腿,腰封被黑色细鞭代替,更因是修器的缘故,服饰并无过多图案,炼器宗弟子一出现,便似支训练有素的军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