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他哑声了。
因为他的解释都是事实, “师姐,是我打晕了你,是我逼你吃下那灵药,是我……是我想陷害你。”
“师姐……怀胭辜负了您。”
卞怀胭愧悔得无以复加,他从腰间抽出匕首,“师姐,您放心吧,这恶人只能是我。”
说罢,匕首已扎进小腹,他空出的另一只手聚起雷光砸向墙体,砸出的巨大声响几乎响彻了整座四修峰。
静夜破开声响,闻声而来的修士挤满了四修峰的山路。
卞怀胭吐了口血,对讶然的沈纵颐说:“师姐,你刚才实则该激我发怒,如此这戏才算全。”
他眉目舒展,捂着伤直起腰:“但怀胭还是胆怯,我面对不了和师姐刀剑相向的样子。”
此时江春与和其他化神以上的修士已迫在门外了。
其中孟照危气势汹汹的叫喊突兀得像群鹤里的狂犬:“谁!谁在找已已的麻烦!?谁要害我已已吗?!!”
卞怀胭闻声,笑了下,对沈纵颐说:“师姐,外面的人我不认识,他凭什么叫你已已呢?”
孟照危的大锤正要砸进门,被身侧的人劝下,“如此鲁莽,伤着沈道友怎么办?”
卞怀胭凉凉的眼神从门框上一扫而过。
他看向沈纵颐,又变回了温和。
“师姐,冒犯了。”
沈纵颐没反应过来时,卞怀胭已飞身到眼前,两只铁臂捉住她双肩,而后用力地搂了搂。
抱完,卞怀胭再放开她,抿嘴笑道:“师姐,我真想不顾一切抢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