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鉴又怔又惊。
他从没发出过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。
新奇。
新奇得他忍不住伸开双臂,紧紧扣住了沈纵颐纤柔腰肢。
算了。
有些事她不说就算了,他反正知道。
邬道升死都死了,不会再回来干扰谁。
邬弥一个死物傀儡,就算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又能如何。
他找个机会除掉傀儡,再给她换个新的好了。
就在朝鉴敛起夸张笑意,抿唇阖眸时。
沈纵颐轻轻地在他耳边道:“是的师叔,我恋慕我的师尊。”
朝鉴手指泛冷。
他蜷了蜷指节。
“行了。”
他不想听了。
沈纵颐自顾自地,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膛,却柔声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慕:“师叔想听,纵颐就说罢。反正师尊飞升了,我也要死了,百年后哪有谁记得我呢?现在说说,心里也快意些。”
她是快意了。
不管旁人听了如何。
朝鉴脸上的笑漂移了一瞬。
眉眼有些冷漠。
沈纵颐继续道:“恋慕师尊……那也没办法啊,我是凡人的时候性命朝不保夕,逃跑的时候遇到了师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