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闺女这样说自己亲爹的?
叶抒推辞不过,便只能由着陈明月的性子来了。
他刚到客房躺下,陈明月口中所说的司徒大夫便拎着药箱来了。
大夫给他号脉后,又替他检查了肩胛处的伤势。
赵缚刚一进门便正好瞧见了叶抒右肩处血肉模糊的伤口。
他瞬间觉得心中窝了一团火。
几乎要将他仅剩的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。
司徒大夫诊治完后便给叶抒开了药方,交给府里的下人去抓药,因为要脱衣检查伤势,所以陈明月并没有跟着进来,而且陈籍也有不少话要问她,于是大夫一走,客房里便只剩下叶抒和赵缚二人大眼瞪小眼了。
赵缚赶在叶抒开口质问自己前辩解道:“阿抒,你听我说,我不是刻意要隐瞒你的。”
“你只是为了我好,怕我被卷入危险之中是吧。”叶抒接话道。
这种话,他都听了好多次了。
他哪里害怕什么危险?
更何况,难道他这样什么都不跟他说,他便没有危险吗?
那他这一身的伤是如何来的?
叶抒越想越气,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。
赵缚见他这般,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了,他道:“你知道的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