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当他什么也没做吧!
他刚才就不该扶他,就该让他狠狠摔一跤,摔得清醒些。
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说话也是,前言不搭后语的。
“岑溪!你我可是师兄弟!”叶抒叹了口气说道。
岑溪不以为然,“师兄弟怎么了?我可还见过小叔子和寡嫂喜结连理呢。”
叶抒闻言,整个人如遭雷劈,他就知道,岑溪如今这种性子,一定是经历过什么,这才导致他如今这般放浪形骸,尽说些胡话。
“师兄弟罢了,又不是亲兄弟,有什么可忌讳的。”岑溪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,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况且师父他老人家要是还在的话,知道我们亲上加亲,只会更加高兴的!”
叶抒沉着脸,“师父若是泉下有知,他一定会冲上来打你两巴掌。”
“真的吗?那我更应该这样做了!”岑溪说着,眼里的光亮如同被凛风吹熄的蜡烛,“我都很久没有回过将弥山了,久到都快要忘记师父师娘长什么样子了。”
当年山下疫病横行,小师妹下山救死扶伤,可她的善举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敬,岑溪和小师妹都是由师娘带着学医的,他们俩的感情格外深厚,因此在得知了小师妹遭受到的不公待遇,以及那些白眼狼的倒打一耙后,当时的岑溪年轻气盛,直接给那些乱嚼舌根的刁民们下了药,一夜之间,他们便被毒死了一大半。
他虽然用的药不容易被人察觉,可那也逃不过师娘和师妹的眼睛,更逃不过其他前来义诊的大夫们的眼睛。
于是,他的罪行,就这么被公布了出来。
哪怕师娘和小师妹极力地想要为他辩解什么,在义愤填膺地群众面前,她们的话,也都显得轻飘飘的,没有什么人愿意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