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抒不知道这场情欲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他中途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晕过去了。
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,窗外早已天光大亮,阳光透过床帷,洒在叶抒的身上,暖洋洋的。
他想要翻身活动一下筋骨,顺便看看能不能把这手上脚上的镣铐给撬开。
但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,就发现自己浑身难受得像是要散架了一般。
赵缚果然是条疯狗。
做起来一点都不知道节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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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岑大夫?岑大夫,您怎么在这里睡着了?”
睡得正香的岑溪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,他一睁开眼,便被面前放大数倍的那张人脸给吓得一个激灵。
但他伏在书案上睡了一晚上,现在又猛地坐直了身子,并往后仰去,不出意外的,他不仅双手麻得无法动弹,还因为睡姿不对落枕了,更是被张太医这么一吓,还闪到了腰。
“啊!”岑溪痛苦地哀嚎一声。
张太医连忙问道:“岑大夫,您怎么了?”
岑溪欲哭无泪,“我好像……扭到腰了!”
疼,实在是太疼了。
疼到他几乎都想要哭爹喊娘了。
“我先扶您躺下,我来帮您按一下吧。”张太医十分热心肠地提议道。
岑溪现在哪里还有的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