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这里的基地早就被组织拆除。不仅里面的一切仪器设备被带走,就连带不走的建筑本身都被拆的拆卖的卖,实在买不了废品的就原地爆破。一片废墟间找不到半点组织曾经存在的证据。

更别说······hiro。

看来那时候琴酒果然不是为了泄私愤而是为了考验自己,组织最后还是派了其他人来收尾。

“既然你们能知道这个地方,”安室透心情复杂,“看来是知道到hiro的事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萩原研二配合着发出沉重的叹息。松田阵平用余光瞥到有驯养脸上的笑容,顿时明白他又想恶作剧。

于是不用提醒,松田阵平也故作沉痛地叹了口气。他没有hagi那样出色的台词功底,就还是别开口说话了。

在这样的氛围里故地重游,安室透的心顿时更加凄风苦雨。

“对了,那个手机,班长有转交给hiro的兄长,长野县的那位诸伏警官吧?”

“手机?”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面面相觑,他们几乎事事跟班长互通有无,怎么从来没听班长说起过什么诸伏的手机?

“怎么?你们不知道吗?”安室透察觉不对,“之前怕组织的人察觉,所以我一直没能把东西寄出来。但是去年12月左右的样子,我找到机会就直接把hiro的手机寄到警视厅里了。没写具体寄件人,但是班长看了信封就应该能明白。

既然你们不知道手机,那是怎么知道hiro的事的?!”警视厅公安部难道就这样让殉职卧底的信息流露出去?

“等一等。”松田阵平连忙拿出手机,“你说的这件事我和hagi真的不知道。而且去年12月班长出了车祸后直接休养了半年时间,后来回来了也没听他说起过这件事。我这就问问他。”

时间已经不算早了,但他和hagi下班的时候班长还在搜查一课的办公室里加班。最近大案小案不少,这个点班长说不定都还没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