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的灯一瞬全部熄灭,被子被掀开一角,她微凉的发丝撞在他滚烫的肌肉上,他刚才在外面洗过澡,身上有和她一样的香气,清幽,但不可忽视。
他们同住过很多次,在医院,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这么难熬,博昭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,黏腻又潮湿,浑身又无法自抑的泛出一股热潮,唇/瓣被轻轻的的磨,发出极细的声音。
“疼。”她抓了一下他肩膀,猫似的。
秦知珩抽出手,太阳穴涨的他发疼,他又抽了两张纸擦了下手,“没/t,睡觉吧。”
他忍得难受,怀里温香软玉,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赶去,但理智还尚存,不想伤害她。
博昭然扭了下,在心里算了下日子,羞涩的小声说,“我这几天挺安全的。”
话落,她又补充一句,“没事的,我不怕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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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,秦知珩声音都紧涩,再三确认过之后对方好像是嫌他话太多,直接仰头封住他唇瓣。
像小时候路过商场买到喜欢的玩具回家要研究很久一样,秦知珩轻而易举的找到所有开关,咔哒一声,成为主宰者,他爱不释手,直到时机成熟。
博昭然声音隐隐有点颤抖,指甲不自觉的穿破他的皮肉,血丝蔓延在她的甲缝里,眉眼湿漉漉的。博昭然感觉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作响的声音,比窗外的雷声还要清晰,频率快的几乎要震碎她的胸腔,她好似连另一道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听到。
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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