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口,他又烦躁的开口,“算了,你不用回答了,反正现在咱俩还没离。”
其实是他心里突然没底了。
过半响,秦知珩见她依旧很沉默心里更难受了,闷闷的说了一声,“我不太方便,你能帮我洗个头发吗?”
他接二连三的反常,博昭然也不糊涂,只是心里也乱糟糟的没有方向,顺着他的话就答应了,也没有解释自己和季寅的关系。
一番收拾发来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,博昭然睡眠不是很好,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,她喝光自己的那一杯,又敲了敲次卧的门,得了允许后才走进去。
“牛奶。”
秦知珩诡异的抬头看她,骨节都用力的发白,灯光晃眼的厉害,但博昭然还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晦暗。
“我不能喝牛奶。”
手里的牛奶突然觉得烫手起来,博昭然对上他的视线难得有些无措,想张口解释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闷了一分多钟,博昭然选择道歉,“我忘了,抱歉。”
秦知珩说:“没关系,也没指望你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