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骆咏由被他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,有些发麻的腿不自觉打了个颤,手里的水管也不自觉抖动起伏了一下,应该说是比之前邹云斐的无意一抖更加剧烈,直接淋湿他胸面前一大片。
“呀!对不起,这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大叫一声,连说出的话都有些假假的,但是,这真的是她真诚的抱歉。
邹云斐看了看胸前湿掉的一大片,黑色不太看得出来,瞬间温热的触感却能让他明显感觉到一阵激灵。
“你这才叫报复吧?”他幽幽吐出一句,脸上含笑,并不生气。
“我真没,我又不小肚鸡肠,刚刚腿麻了一下,不小心晃到了。”骆咏由解释,尽量拉回自己的良好形象。
“行吧,让你负责你也不会负责啊。”邹云斐没再计较,用手套掌心部的凸起给狗狗搓洗,一大把白色泡沫在手心,堆成一个小山,微风将它吹得轻轻摇晃。
邹云斐看着白色泡沫顿了顿,又看了一眼正在逗狗的骆咏由,轻轻一拍,泡沫四处散开,因为骆咏由靠狗很近,又加上她正迎着风,泡沫大多数全跑她脸上了。
一块一块的贴在她脸上,像只花猫,邹云斐忍不住笑出声,惹得骆咏由一脸黑线。
“你这个绝对是故意的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是展昭在这乱动,我想要制止它。”邹云斐忍住笑,大言不惭。
“我怎么没看到它乱动,要不是展昭不能说话,指不定成精想开口给自己澄清。”骆咏由抹了一把脸上还未消散的泡沫,狠狠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