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……”陆霁川刚想喊她的名字, 细想了下又咽了回去,他问,“白老师住在西户吗?”
“嗯,刚搬过来。”白岸笙回头淡定的说。
“爱新觉罗荏莓是……”
白岸笙:“也是我的名字, 自己给自己起的。”
“哦。”
白岸笙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 想起她看房子的时候, 在阳台上“偷窥”到的画面, 不由得半笑起来, 没头没尾的说了句:“看不出来,你身材……还挺像健身教练的。”
陆霁川耳朵红的很彻底, 他没有说话。
白岸笙试图解释:“抱歉,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,是我之前看房子的时候, 在阳台偶然撞见你在屋子里健身。是意外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霁川说,“我不介意。”
陆霁川的大度,让白岸笙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,她愣愣的点了下头, 然后起身走了出去。
她刚走了几步, 十一月立刻跟了上去,一直紧紧的挨在她腿边,以同样的速度向前走着。
白岸笙停下, 疑惑的盯着她腿边的白色萨摩。
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,十一月愉快的摇晃着尾巴。
“抱歉, 十一月有点……自然熟。”陆霁川走过来解释,“但是看得出她很喜欢你。”
“嗯,”白岸笙蹲下,与十一月平齐,对上它圆溜溜的黑色眼珠,她轻笑了下,“我也很喜欢它。”
“嗯,看得出来。”陆霁川失神的说。
白岸笙突然想到什么,她仰着头问:“它是什么性别。”
“女孩子。”陆霁川脱口而出。
白岸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介绍一只狗的性别,她会心的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