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川默默地回了句:“你还记得俞封吗?”
管巍瞬间回想起白岸笙踢俞封的那一脚,不由得心里发凉。
管巍:“不过你可以冒一次险,万一在白岸笙心里,你和俞封不同呢。”
陆霁川不说话。
“让我说啊,你也别纠结,她既然能给你票,说不定只是想让你以朋友的身份去看她的表演,并不是想在你面前秀恩爱。”管巍继续劝道,“所以啊,你就听我的,当场质问她,看她什么态度。”
“她要是生气呢。”
“那你就完了。”
陆霁川:“……”
“不过啊,我的直觉告诉我,白岸笙绝对对你有意思。”管巍说。
“你不是最反对我谈恋爱吗?”陆霁川说。
言外之意,你的主意确定是撮合,不是拆散?
管巍听出了陆霁川的话,他坦荡的说:“虽说作为经纪人,我应该极力反对你谈恋爱,但是作为一个业务力极强的经纪人,如果你真的和白岸笙在一起了,我可以允许你俩搞地下情。”
陆霁川:“……”
屋内安静一片。
隐约的还能听到门口有人解密码锁的声音,正想继续刚才话题的管巍说:“霁川,你听到了吗?门口有人,不会是私生吧。”
陆霁川烦的要命:“私生不知道我的密码。”
管巍细想:“也是,谁能想到你家密码是你邻居的生日呢。”
管巍话音刚落,大门“吧嗒”一声,开了。
管巍和陆霁川循声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