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蝶珍不觉得这是演戏。
和他触碰,带来了强烈刺激感。
严重地凌驾在她的所有清醒思维和感知上。
她居然和一个和她身份天堑的男人。
在这种深宅大院的垂花门处,做出这种事。
姜蝶珍甚至能闻到,鎏金香炉的檀香味道。
可什么香雾浮沉,云山缭绕。
全都比不过在风雪中,景煾予熟悉又冷冽的冰山泉水和琥珀沉香。
这一刻,强烈的阶级压迫和道德羞耻,宛如灭顶。
已经让姜蝶珍,连呼吸都错乱了。
“这样太奇怪了,不能在这里。”
她被那个人禁锢的好紧,像是被胁迫着咬噬他的下颌。
温热吐息间。
姜蝶珍能感觉到,景煾予优越到绝色的骨相。
他一声不吭,任由她咬住。
再松开时。
姜蝶珍在他冷隽的皮肤上,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印。
明明是自己咬他。
但他的挟持感,和侵略感,呈现完全的主导性。
姜蝶珍却紧张到,几乎浑身发抖。
她眼泪浸出薄薄痕迹:“怎么能这样。”
帷幕在风雪中缓缓升起。
在《群英会》的伴奏下。
姜蝶珍在他的怀里,彻底地陷入悸动。
这场没有台本的演戏,真的只是演绎吗。
明明没有学过,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表演体系。
为什么从来没有接触过风月的自己。
会连心和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