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永远都不会和他存在隔阂吧。
两人在回家的车上。
哪怕她因为不安和不配的心绪,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。
景煾予的拥抱和吻,就是她的赦免书。
就像现在。
景煾予抱得她好紧。
因为喝醉。
姜蝶珍小声呜咽着, 表达着不满和抗议。
为什么今天, 她和周漾喝了一样的汾酒。
那个人没有碰酒精, 也没有吃醋。
景煾予吻了她的头发。
男人的手指从她的后颈探进去, 在她黑色的发丝中按摩她的脑袋,让她乖点, 不用多想。
他的手指骨节贴在她温热的头皮上, 安抚着神经和心脏。
“因为觉得小乖很可怜, 我很心疼。”
男人是如此回答她的。
姜蝶珍很像一只被遗弃在冬夜的柔软小动物。
她被夏焰劝酒的时候。
她一边不安地抿着烈酒,还要又慌又怯地观察他的情绪。
是在害怕和之前的情人喝了一样的酒。
就会被抛弃吗。
景煾予别开眼,什么也没有说。
他逐渐加深的在乎。
大概是蕴含着一种闷痛的恻隐,会让男人陷入一种亏欠的怜惜。
他不说话, 淡漠地望着车窗外的霓虹。
“我不要你心疼我, 我要你......”
姜蝶珍讲出这句话的时候, 嗓子喑哑, 说到半截就失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