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浑的,很快又不哄了,像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里。
景煾予弯唇很恶劣地笑起来:“小乖好娇,怎么水这么多啊。”
坏了。
姜蝶珍最听不得这个。
他哄得太糟糕。
如果景煾予在幼稚园,当老师的话。
估计午睡起床的小朋友们,会给他来一首黄河大合唱。
每个小孩都会哭,委屈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让他哄不过来。
谁叫景煾予这么混蛋啊。
他也知道自己玩脱了。
所幸摆烂不哄了,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。
男人把她搂紧在怀里,英俊的脸颊贴近。
他闭上眼睛,吮吸她的舌头。
他搅动着她口腔,占据了主导权。
厮磨着。
一直在寻觅刚才他在灯下看到的破皮。
终于,他的舌尖在刚在她咬到的唇肉上掠过。
姜蝶珍脊椎一颤,浑身像是过了电,像被烫到了一下。
她小声嘤了一下,很嗲很嗲地那种。
“呜。”
不像平时虽然孱弱纤细,还是没那么娇的。
景煾予很受用。
他就像在索取着报酬。
不管她哆嗦着,唇齿的接触磕磕碰碰。
男人的吻技浑然天成,此刻也是游刃有余的。
鼻息交换,唇齿贴合,舌尖交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