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好多了吗。”景煾予讲话的时候,还在垂眼啄吻她。
姜蝶珍被拆穿了谎,眼圈有点泛红,只能被他圈禁在怀中,眷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:“我只是因为....不想吃药了....”
她的皮肤很薄,被热气薰得泛红,很容易让人产生罪恶感。
景煾予捏着她的下颌,温柔地看向她,好耐心地哄着。
“我们一起生病,我分担一些你的药,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吃苦了。”
姜蝶珍很没有出息地鼻酸了。
她心底好软,“我没有怕吃苦。”
为了证明她的勇敢。
姜蝶珍翕动着眼睫,把他掌心的三颗药一口气吞了。
她又大口喝了热水。
“我会很快好起来的,到时候你要多亲我一会儿。”
“张嘴。”
男人根本不在乎病毒啊,生死啊之类的。
他现在就奖励性质地吻了她很久,“你吃药,也在治愈着我。”
他接过她手上的玻璃杯。
景煾予手指比水杯更漂亮,关节凸显,剔透雪白,指骨泛红。
男人就用惑人的手,一丝不苟帮她穿好了衣服。
他抱她去梳头发。
海藻般柔泽的头发,依恋地划过他的手指。
姜蝶珍拧着护肤品的小圆盖。
她还有一点点睡眼惺忪。
她很乖地对他讲:“一梳到尾,白发齐眉。”
他的声音很淡,有很轻微的怅惘。
“第一次见你,我就想这么做。”
他撩开她的黑发,吻她雪白的脖颈,鼻息喷洒在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