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奋不顾身,投身到他描述的蜃景里,忘记让她惧怕的浮华,只想着和他互相成就。
恍若这样,就能回应他的千般缱绻,万种爱意。
她怕困难。
但她更怕,景煾予会输。
为此,她可以喝下苦苦的中药,在墨西哥的温泉池里落泪,穿高跟鞋开车求证吃醋,在深夜的白塔寺旧胡同里献祭。
爱一个人,灵魂都不在自己身上了。
只留下对方牵一发动全身的生长痛。
在意一个人,到爱这个程度,才会懂。
藤原拿出来艺术展的排期表,在上面从石冈英子到森英惠。
姜蝶珍惊喜地发现,上面还有蜷川实花的名字。
她看到上面女艺术家的头衔:“这是那个著名的导演吗。”
藤原点头笑道:“裴老收藏了她拍摄的很多花束集,不过这次让你见的,大多是服装设计师。”
姜蝶珍乖乖点头:“我明白的。”
景煾予觉得她好乖,忍不住揉了下她的头发。
“小乖也会成为世界瞩目,彰显女性力量的艺术家的。”
他的视线划过名册,淡淡道:“这些都简单,如果你想认识山本耀司,我也会满足。”
山本耀司。
这个课题上遥不可及的大师级人物,是裴老的旧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