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担心景煾予没看过, 谷崎润一郎的这本书。
于是,姜蝶珍补充道:“春琴毁容了,她流泪说,不想让男人看见她毁容的脸。佐助就把自己刺瞎了。感觉这种感情,很病态的。”
景煾予单手抱着她的膝弯, 把她搂起来: “他们两个人最后,是一起眼盲了吗。”
姜蝶珍正在他怀里埋着, 闻言顿住,回忆道:“是这样的,他闭上了现实世界的眼睛,永远活在了理想世界,一辈子都在怀念那个嚣张跋扈的春琴。”
“嗯。”景煾予倏忽笑了一声。
姜蝶珍有点恼:“你坏笑什么。”
景煾予的声音,听起来很愉悦:“失去视觉才会知道,触觉会变得无比灵敏。他俩最后那段时间,只靠着摸索探究世界和对方,会很刺激啊。”
姜蝶珍难以置信地望向他。
她有点忐忑地舔了下嘴唇:“你......疯疯的。”
男人哦了一声,把她往楼上抱:“你说我像佐助,他一离开春琴,女人就会坐立难安。你呢,离得开我吗。”
姜蝶珍被他的逻辑绕的,整个人都烧起来了。
她倔强自证,红着脸强调:“我当然可以!”
吃完晚饭后,姜蝶珍继续开始她的设计。
景煾予给她端来牛奶。
“宝宝,还需要我陪你吗。”他沾着欲望的哑声讲话。
她光是听到他的声音,能为之动情,陷入囹圄。
姜蝶珍只感觉情潮和灵感搅合在一起,让她意识混沌她被欲.望吞噬,逐渐离不开他,也无心创作。
于是,她推开他。
姜蝶珍盈满泪痕抱怨到,再这样就不要他了。
夜晚。
“好。”在她第三次说不要他以后,男人沉默地给她洗完澡。
他帮她擦完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