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奶奶去世后,贺嘉辛是她唯一的亲人了。
可现在,他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。
棠礼有点茫然地红着眼睛:“只是有时候,我会突然不知道未来的着落在那里。”
“宁宁,我现在的情绪很差劲,我有时候都不知道,为什么要活下去。”
姜蝶珍和她一起躺在床上。
两人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姜蝶珍闷闷地说:“我很理解你。”
姜蝶珍:“前几天我绘设计图,忽然意识到,连穿衣的品味都有差距,大家都很难和别人共情......不敢想象,如果景家人不喜欢我,煾予要和别的女人结婚。我千里迢迢,一个人来看他,我会有多难过。”
“你很坚强了。”
“往前看吧,再勇敢一点,多想想自己能做到的事。”
棠礼轻声重复:“能做到的事?”
“你也告诉我,你会很多种语言。等我和淇姐把工作室开起来。”
姜蝶珍的眼神亮晶晶的,“以后我要把门店开到巴黎,你就是我的驻法顾问。”
“如果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活下去,就当是为了我能完成这个愿望,充当见证者吧。”
棠礼笑了起来,说,好。
“宁宁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。”
姜蝶珍有些脸红:“我是不是忙着自说自话,并没有帮到你。”
棠礼侧头看她,笑了:“你有治愈我呀,有种加入计划的感觉,我不是孤单一个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