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斯羽听方鸿说了,说真的,当时她也问出与游厉同样的问句:“尿检结果如何?”
在得知答案时谭斯羽偷偷松口气。
谭斯羽提醒她:“说话注意分寸,怎么骂起你哥来了。你哥是和你血浓于水的亲人,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。”转而,她又道:“他是真担心你,接到电话去派出所捞你的上一秒,你哥还在熬美国时间开跨国会议。几个亿的大单子,说离席就离席。”
昨夜游厉一身板正妥帖的西装,这下才知道半夜还精致地穿西装打领带的缘故,她的火气又泻了一半。
谭斯羽永远知道如何治她,掐灭她的火。
她底气不足地回话:“他确实不信任我,这也是事实。”
如果真‘信任’这个话题可以掰扯一整天,谭斯羽可没有这个精力,“总之,这两天你就好好待家里,哪儿也别去。我请了三天假来陪着你,糖糖也来。等你哥气消了,再哄哄他,停卡的事都是不就迎刃而解。”
她的名下所有资金财产,皆由游厉代管理,而她所用的卡,是游厉的副卡。她每刷的一笔钱,游厉都能收到短信提醒。
游星还能怎么办,她哥的脾气她比谁都清楚。不就是宅家几天不出门嘛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宅家第一天还比较好熬,和谭斯羽一起打打游戏,玩玩手机,又或者陪侄女糖糖搭积木,玩太空沙。
但她习惯性熬夜,不到半夜五六点,根本睡不着。
睡不着的时间漫长至极,看着微信上一个个喊她出门的信息,群里闹腾地玩笑话和视频,而她选择不回复。这一刻体会到禁足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