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星眼前一黑栽下去,她的头旁边就是一块巴掌大的石头。周砚均现在回想都后怕。
“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我帮倒忙,我就不该来,地里的老黄牛干活了还讨得两口饭吃,我却只得到一句怪罪。搞半天是怕承担后果,回头我就签一份免责声明,摔了残了死了都跟你没关系,你不用怕无法向我哥交代。”
相比之下,周砚均的情绪稳定很多,每句话都听不出情绪,低沉而稳重:“游星,不要曲解我的用意。”
“说我无理取闹是吧,好,我不说话可以吗!”
“........”
二人相差两岁,周砚均却完全不懂她的脑回路,每句话都让他觉得两人差辈分。
此时沉默更为妥当。
他站起身,“行了,你先休息会儿,我过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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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摘紧锣密鼓进行,终于在落日十分结束。
李宥雨忙完后到咖啡馆找她,“你好点了吗?”
游星扭过头看是她,点点头,起身迎她坐李宥雨一坐下就夸游星比她想象的能吃苦,她听得羞愧,连连否认。
两人闲聊两句后游星问她何时回去,欲搭她的车一起县里。
李宥雨说暂时不回,要去同采摘的咖农家中吃席,这是每年的惯例。
她来了这些天,未去过风平村,对于乡下吃席很陌生,就和李宥雨一同去了风平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