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的失重感让人肾上腺素急速分泌,女孩低低地尖叫起来。于此同时,飞车溅起的水花,有部分淋到了她身上,湿湿凉凉。
飞车在水面上旋转了两圈,女孩放开升降杆,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。
“从高处冲到水面上,好刺激哦!”女孩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男人,感叹着。
方才从高处陡然降落的一瞬间,她都叫出来了,但是男人依旧是波澜不惊的一张脸,眼神晦暗不明,有诸多她读不懂的情绪,只是眼底映出两个小小的她。
“把水花擦一下。”男人嗓音低哑,眼神从她胸前一瞥而过,又转开了视线。
女孩不明所以。她低头一看,胸前正好溅上了一块水花,针织吊带湿濡了一块,恰好就在正中央,这一小块湿濡的布料,紧紧地贴这她的肌肤,不可避免地暴露出她的形状。
她的脸“唰”地红了,手忙脚乱地想去找到那件西装,恨不得整个人裹住自己。
梁津他、全都看见了。这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,女孩的羞赧心达到了极致,她想要用手护住胸前,却又未免觉得这动作矫情了些,欲遮不遮的,简直不知道手放哪儿好。
真说起来,她和梁津同床共枕如此之久,梁津的手多次掐过她的腰,揉过她的腿,甚至生气时还翻起过她的小裙子打她的屁股,但是,两人都十分默契地,没有走出这一步。他的手指曾停留在她肋骨之上,却也只是这个位置,没有再向上一步,穿过最上方的肋骨,来到那儿。
似乎,若是到了这一步,那离最后一步也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