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解释极光的科学形成,可转念一想,为什么非要破坏她的美好幻想?
这不就是他想给她的童话。
“你说,你刚刚想说什么?”女孩见到他起了个话头又不说,小手攀上他的肩膀,将脸搁在他的肩窝里。
“我想说,极光是太阳抛出的高光离子数,是太阳风受了地球磁场的吸引,和大气发生碰撞...”
“哎呀。”女孩伸手去捂男人的嘴。美景在前,他却只有原理。如果他不当总裁,他应该可以去当个大学教授?老古板的理工男。
“你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。”
她手指触感柔嫩,还带着一点沐浴香波的气息,甜甜的。另一只小手还抚在他月匈月堂上,男人轻而易举地被她勾起,也顾不得讲什么极光的成因了,翻了个身,居高临下地将她罩在身下。
“我要看极光。”她开始推他的胸膛,挡住她的视线了,讨厌。
“看啊。这不是在看。”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,伸手开始剥她的衣服。
她穿着真丝的睡袍,V形领口,贝壳材质的扣子松松地扣着,他动手,极有耐心地将纽扣从扣眼中褪出。
间或他抬头看一眼,语调平静,和她解释。
“你看,天边那一弯弧形的,短暂增亮后迅速地衰减,有明显的日地运动,那是极光弧。”
梁津记性极好,只是在Stanford的时候修过一门名叫《极光与彗星》的天文选修课,课堂上名目繁琐的名称和现象,都被他记了下来,将近十来年没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