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。是我的错。”男人语气宠溺。确实也是他不对。
可是,有时候她真的太乖,乖到他想欺负,想狠狠地弄哭她。
“这里都不舒服了。”等背后温热的、紧绷的身体贴近,女孩越发觉得委屈起来,小手按在小肚子上,轻轻地揉着。好胀好胀。
“来,我揉揉。”他大掌代替她的小手,轻轻地揉捏按摩。相比起他的体型,她实在是太小,一想到她就那样被贯穿,男人不免又亢奋了起来,方才运动时他将手放到她小月复上,能摸到他的形状。
“明天想去冰钓?还是去坐驯鹿雪橇?滑雪怎么样。联合国认准的、唯一真正的圣诞老人住在芬兰,要不要去找找圣诞老人?”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位置,哄着她,同时不让灼烫贴着她——再来一次她可就哄不好了。
况且,方才一次顶三次了。
女孩迷糊了一会,此时已经是午夜,迟来的困意汹涌。
“去坐雪橇吧。我可不可以带一点吃的去喂驯鹿?”她小手捂住嘴,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。
一听他提起旅游项目,她便将方才被他欺负的事迹抛到了脑后。
“或许可以。”男人亲亲她的头顶。
她真是好乖,又好哄,哄一哄就都忘了,让他爱不释手。
第二天他们果真去看驯鹿。
芬兰的冬季,天空是粉紫色的,就连从云层中射出的光柱,都显得那么柔和。
那位Edward先生听说梁津和梁夫人要去看驯鹿,乐得有这么一个向梁津献殷勤的机会,当即安排他们去拉普兰土著萨米人那儿去体会驯鹿雪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