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古人说“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”是有道理的,她肯定是跟梁津待久了,被他潜移默化地影响了、学坏了。
都怪他。每当那个时候,水意涌出,他总是恶劣地捻她耳珠,调笑着,嗓音低沉,说他在泡“温泉”。其实,他泡的是她。
这个温泉和那个“温泉”,她都要分不开了。
“那种温泉,我也是想泡的。”男人端详女孩的脸色,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。他说这句话时,脸还是禁欲的,只是声音里的谷欠浓重得化不开。
女孩默默地把脸别到一边,不理他。说来也怪,她好像被他养刁了,身体里住着食髓知味的灵魂,一边害羞,一边紧张,一边和他共同沉沦。
两人坐完雪橇,梁津正要和她一起回去,Edward打个电话过来,要和梁津商量合同问题。
周萱就先自己走回玻璃屋了。
她刚回去不久,发现亲戚提前来了。
女孩坐在马桶上,看着内裤上淡红的血迹,有些懊恼。这还是蜜月期间,来得一点都不凑巧。床头柜上的作案工具放了一排又一排,全新的,还等着使用呢。
虽说他要得是有点多,时间还长,让她受不住。但她也不是不能理解——在度蜜月之前,她一直都在板栗坪基地工作,而他要各处出差,他们一个月能有两天黏在一起已算不错。
他是缺得太久了,恨不得一次补回来。
周萱从马桶上起身,按下冲刷按钮,随手从橱柜里扯出卫生棉,换上。
晚上她吃了侍者送过来的拉普兰美食,完美的柳鸟煎饼,浆果、蘑菇、鳕鱼做出的煎食盘。
女孩吃得饱饱,往床上一躺,打开投影仪,开始看电影。期间她接到一个电话,是刘时元打来的。